海難時我把逃生位讓給金主 | 生死關頭選擇救金主的下場 | 船要沉了先救金主還是自己

海難來臨的時候我選擇把逃生位讓給我的金主，這不是什麼偉大的情操，純粹是因為我知道沒了他的贊助，我連這艘遊艇都上不來。那天我們在墾丁外海試乘他新買的千萬遊艇，誰知道會遇到突然的暴風雨，引擎還剛好故障，救生艇只夠坐三個人，而船上連我有四個。

當時情況有多危急？看看這個表格就知道：

金主爸爸當時抓著救生衣的手都在抖，我看著他那個限量版的勞力士已經泡海水了，突然想起上個月才剛簽的贊助合約。你知道的，我們這種小眾內容創作者，能遇到肯砸錢的金主比遇到海難還難。旁邊的網美助理哭得眼線都花了，但我腦海裡只有「下季度的拍攝經費」在跑馬燈。

說到海難求生，我事後查了美國海軍陸戰隊的野外生存手冊，裡面提到「資源分配要考量最大效益」。雖然當時根本沒空想這麼多，但現在回頭看，這個決定簡直符合軍事戰略原則——保住金主等於保住整個團隊的後勤補給。不過那天最諷刺的是，我們最後根本沒用到救生艇，是路過的漁船把整艘遊艇拖回港口的，搞得我的犧牲顯得有點多餘。

為什麼我在船難時把救生艇讓給金主？真實心路歷程

那天郵輪撞上暗礁時，整艘船傾斜得超誇張，大家都在尖叫逃命。說真的，當下我腦中閃過「為什麼我在船難時把救生艇讓給金主？真實心路歷程」這個念頭，不是因為我多偉大，而是想到上個月才跟王董簽的三年合約——要是他出事，我們公司三十幾個員工的薪水就真的要去海裡撈了。

其實那瞬間我超想自己跳上救生艇的，但看到王董嚇到腿軟卡在欄杆邊，突然想起他上週才幫我喬到銀行貸款展延。你知道嗎？在台灣做生意就是這樣，人情債比海浪還難躲。我邊拉他上艇邊想，要是今天換作是我媽在船上，我大概會選擇一起沉下去吧（笑）。

旁邊的年輕實習生一直哭說不想死，我只好把最後的救生衣塞給他。老實講那刻超後悔平常沒去健身房，要是體力好一點說不定能游到岸邊。但你知道最諷刺的是什麼嗎？後來上新聞時，王董受訪居然說是我腳滑沒搶到位置，乾…早知道就讓他去餵魚算了。

那是我永遠忘不了的時刻——海上遇難那一刻：我如何做出讓位的決定。當時我們的漁船在澎湖外海遭遇颱風，引擎故障後船身開始進水，救生艇卻只能容納一半的人。浪打得船身劇烈搖晃，甲板上到處都是尖叫聲和祈禱聲，而我握著最後一件救生衣，看著旁邊抱著嬰兒的年輕媽媽。

其實當時腦子裡根本沒有什麼英雄主義的念頭，純粹是身體比思考更快動作。阿嬤常說「囝仔是咱的未來」，那個媽媽手指都凍到發紫了還死死護著懷裡的孩子。我記得把救生衣塞過去時，她瞪大眼睛用台語喊：「你怎麼辦？」我只回了一句：「我會游泳啦！」雖然明明知道在這種浪頭裡，會游泳跟能不能活命根本是兩回事。

後來在海上漂的那段時間，反而異常平靜。月光照在海面上像撒了一層銀粉，我抓著破掉的保麗龍箱，腦中跑馬燈似的閃過很多畫面：

說真的，事後被記者問「為什麼願意讓位」時，我反而答不上來。可能就像隔壁阿伯說的，台灣人骨子裡就是「互相」兩個字，看到老人小孩自然會往前站一步。現在想起來，與其說是「決定」，不如說是本能反應——就像你看到蟑螂會先拿拖鞋一樣自然（笑）。只是那次手上的拖鞋，換成了救生衣而已。

那天在遊艇上，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叫「當船開始下沉：我與金主之間的生死抉擇」。原本只是場普通的商務派對，誰知道引擎突然故障，海水瘋狂湧入船艙。我那時正和投資方王董在VIP室談新創企劃，當警報響起時，他手上那杯威士忌都還沒喝完。

船身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大，我腦中閃過無數念頭：是該先救這個挹注三千萬的金主，還是去甲板找其他同事？王董的臉色從鐵青轉為慘白，他抓著我的手臂問：「小陳啊…你們公司…有買意外險吧？」那一刻我才明白，商場上稱兄道弟的關係，在生死關頭原來這麼脆弱。

海水已經漫到小腿肚，王董突然從西裝內袋掏出支票本：「現在簽約，我加碼五百萬。」我看著他顫抖的手，想起上個月他才砍掉我們團隊的年終獎金。船艙燈光忽明忽暗，遠處傳來救生艇的引擎聲，但VIP室的逃生門卻被雜物堵死了。這時候，他居然還惦記著要我把手機防水套讓給他…